第298章炮灰女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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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8章炮灰女配
再看蔣氏一把年紀了，眼角都有皺紋了，還做出一副女兒家的姿態，陸父頓時不耐煩的轉過了頭。
“行了，你下去吧，我這裏有大夫，不用你守著。”
不知羞恥，裝模作樣！
她是不是以為他還跟以前一樣蠢。
魯迅先生說過，他若喜歡你，你脾氣再大那都叫個性，他若不喜歡你，就算你溫順的像只貓，他都嫌你掉毛。
說的大概就是陸父這樣的人吧。
蔣氏自小在蔣家學的最好的便是察言觀色，此時見陸父的姿態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，這是厭了她了。
蔣氏還準備再努力爭取一下，“老爺，妾身不放心，還是守著您安心一些。”
陸父連頭也沒回，很是不耐煩，“說了不用，你在這裏會打擾我休息的，趕緊下去。”
蔣氏臉一白，陸父還真是她見過的最薄情的男人。
喜歡她的時候，她就算無理取鬧，在陸父看來，也是在撒嬌。
不喜歡她的時候，她連呼吸都是錯。
蔣氏動了動嘴，想要說什麽，卻什麽也說不出來。
該說什麽呢？
雖然是她自甘墮落算計別人得到了這一切，但她畢竟被陸父寵了這麽多年，一時要她放下自尊去求陸父，她還真放不下這個臉面。
蔣氏用盡全力站了起來，揚起下頜，“嬤嬤，我們回去。”
嬤嬤心裏發酸的趕緊上前扶著自家小姐。
她家小姐自從嫁了人，什麽時候受過這等委屈。
看著一路上避她如蛇蠍的下人，蔣氏身體發軟，只能任由嬤嬤將她扶了回去。
轟走了特意跑來奚落她的妯娌，蔣氏全身無力的靠在椅子上。
妯娌的落井下石，下人的見風使舵，讓蔣氏的心開始慌亂起來。
下人的態度，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很多東西。
關於她的處置，陸伯爺一直沒說，她以為是看在她生了肖哥兒的份上過去了。
現在看來，不是。
蔣氏一下子抓住嬤嬤的袖子，“嬤嬤，快，快去給我爹遞口信，就說，就說，我想爹爹和姨娘了，想回娘家住一段時間，讓弟弟過來接我。”
她怕她弟弟不來，她出不了陸家大門。
嬤嬤一楞，顯然也想到了，但夫人現在不能亂，一院子的下人都在看著呢。
“夫人，夫人冷靜，您先把小少爺接過來，蔣家奴婢馬上就去，親自去。”小少爺是夫人現在最好的，也是唯一的籌碼。
蔣氏放開嬤嬤的袖子，深吸了一口氣，“你說的對，誰都能亂，就我不能亂。”
“這就對了，夫人，奴婢這就讓人先去給您接小少爺，然後馬上就出門。”
“好，好，你快去。”
不一會兒，陸肖就被小廝抱了過來。
陸肖一見到蔣氏就掙紮著下了地，嚇了蔣氏一跳，“哎呦，娘的乖乖，你可慢著點。”
陸肖哈哈一笑，就朝著蔣氏跑了過去，“娘，爹爹呢，爹爹好點了沒？我們一起去看爹爹好不好？”
蔣氏臉一僵，陸父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。
蔣氏勉強笑了笑，“肖哥兒，你爹爹身子還不太好，等過兩天爹爹身體好了，我們再去看爹爹，好不好？”
怕兒子不依不饒，蔣氏轉移了話題，“肖哥兒，娘想你了，你今晚就陪著娘親好不好？”
肖哥兒歪了歪腦袋，疑惑道：“可是我還有功課沒有做完。”明天交不了功課，會被祖父罰的。
蔣氏摸了摸兒子的頭，“沒關系，今天就不做了，有什麽娘給你擔著。”陸伯爺總不能跨過兒子來罵兒媳，這不合規矩。
這話一出，陸肖就高興的跳了起來，“噢，謝謝娘親，肖哥兒最愛娘親了。”
聽著兒子的童言童語，蔣氏心裏的陰霾散了一點，心情也總算開懷了一些。
但這好心情持續不到一刻鐘，就被打破了。
嬤嬤被管家親自帶人壓了回來。
蔣氏一下子站了起來，“管家，你這是何意？”
管家先是行禮，然後站直了身體，“夫人，老奴奉命去抓逃奴而已。”
逃奴？
她的奶娘怎麽可能是逃奴！
除非，除非是陸伯爺吩咐不準她的人出陸府。
想到這裏，蔣氏臉色慘白。
嘴唇顫抖如篩糠，說出的話語不成調，“管，管家，你放肆！那，那可是本夫人，本夫人的奶娘，誰給，給你的膽子，敢這樣對她，你眼裏，還，有沒有本夫人。”
陸肖見最疼愛自己的花嬤嬤被抓了，當下就跟炮彈一樣沖向了管家，“管家，你放肆，趕快給小爺放開花嬤嬤！”
“攔住他！”陸伯爺一進門就看到了陸肖竄過來的身影，頓時呵斥出聲。
老管家年齡那麽大，可經不住這小子這麽沖撞。
陸肖聽見聲音就是一抖，連忙剎住，但還是撅著脖子道：“祖父，那是我母親的嬤嬤。”
陸伯爺一臉嚴肅，“你功課做完了？”
陸肖一呆，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母親。
蔣氏撇開了頭，她也不敢當面撅了陸伯爺的面子。
陸肖不敢置信的看著娘親，她居然不管他？
陸伯爺沖小廝揮了揮手，“把小少爺帶下去，”還對著陸肖警告了一句，“功課我明天檢查，要是沒做完，哼！”
本來要掙紮的陸肖，聽到這一句，乖乖的跟著小廝走了。
陸伯爺看了一眼蔣氏，轉身擺袖走了。
蔣氏以為陸伯爺就是來逮肖哥兒去做功課的。
誰知陸伯爺剛走，她就看到她的嫡母領著她的姨娘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。
蔣氏：“......娘親？姨娘？”
什麽情況？
又看了看還被壓著的嬤嬤，蔣氏有些不明所以。
她都還沒送信，怎麽娘家就來人了？
只見她的嫡母一臉冷漠的看了她一眼，“方氏，你自己的女兒自己來吧，記住，你剩下的兒子和女兒都指望著你呢。”
要是讓人家知道她們蔣家出了這麽個蛇蠍婦人，那她們蔣家一族的女兒以後也不用嫁人了。
別說嫁女兒了，就是兒子都別想娶親。
方姨娘眼眶一紅，低低的應了一聲，“夫人，奴婢知道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蔣氏就看著嫡母匆匆而來，匆匆而走，還帶走了她院子裏的所有人。
只剩下她和壓著嬤嬤的人，還有姨娘和她帶來的兩個人。
其中一個人還端著一個酒壺，和一個酒杯。
方姨娘惡狠狠的看向花嬤嬤，“花氏，還記得我當初怎麽警告你的？我讓你看緊了她，看緊了她，你做到了嗎？啊！”
“她一向喜歡劍走偏鋒，為了目的更是不擇手段，我讓你一有苗頭就來告訴我，一有苗頭就來告訴我，你個賤人不僅瞞著我，還自以為是的幫她善後。”
“讓我想想，你這麽幫她，不僅是因為我女兒她當初從我這裏替你求情要走了你，更是因為她給你不少銀子吧？”
對上花嬤嬤害怕到哆嗦的眼神，方氏笑了。
“怎麽，我說的不對？那你的夫家，你的兒子，是怎麽過上一副小人得勢的日子的？”
“花嬤嬤，我告訴你，你既然做不到我當初說的，那麽我不管你從我女兒那裏得到了多少好處，我都要你雙倍的吐出來！”
“吐不出來，就讓你兒子來償債，母債子償，天經地義。”
花嬤嬤被方姨娘的一席話，嚇得屁滾尿流，她不知哪來的力氣，一把睜開壓著她的人，膝行兩步爬到方氏腳邊，抱著方氏的腿。
“姨娘，姨娘，不要，我的兒子還小，他還那麽小，不要，奴婢求您，您大人有大量，您饒了他，您饒了他啊，一切都是奴婢的錯，您罰奴婢就好了，您高擡貴手放他一馬，他就是一賤民，如何擔得起您的惦記。”
花嬤嬤哭的鼻涕眼淚滿臉都是。
“姨娘，奴婢求您，您放了他，您不看僧面看佛面，看在奴婢這麽多年盡心盡力的照顧小姐份上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，奴婢求求您了。”
不說蔣氏還好，一說蔣氏方姨娘更恨了，她一腳踢開了花嬤嬤，“你還敢提我女兒，要不是你，她會這麽肆無忌憚？但凡你跟我說過哪怕一次，有她父親在，她斷不敢這麽胡作非為，她又如何會到如今這個地步。”
花嬤嬤這個賤人知不知道，她要親手送走自己的女兒，她有多心痛！
不想再聽她廢話，方氏果斷下令，“將藥給她灌下去！”
花嬤嬤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酒杯，抖得跟篩子似的，手忙腳亂的開始向後退，“不要，不要，夫人，夫人救救奴婢，救救奴婢，嗚嗚...”
方氏一擡手，“按住她，動作快點！”
看著花嬤嬤被按住，很快就被灌了藥。
蔣氏睜大了眼睛，瞪的圓圓，恐懼一點一點滲了出來，慢慢占滿了整個眼眶。
她四肢發軟的跌坐在了地上，瞬間撇開了頭，不忍心再看。
姨娘只帶了一個酒杯，說明只要花嬤嬤死了，就好了。
花嬤嬤掙紮了一會兒，雙腳一伸，慢慢的睜大了眼睛，死不瞑目。
方式皺了皺眉，示意剛才按著花嬤嬤的那兩個人，“拖下去。”
窸窸窣窣的，花嬤嬤很快就被拖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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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蔣氏一把年紀了，眼角都有皺紋了，還做出一副女兒家的姿態，陸父頓時不耐煩的轉過了頭。
“行了，你下去吧，我這裏有大夫，不用你守著。”
不知羞恥，裝模作樣！
她是不是以為他還跟以前一樣蠢。
魯迅先生說過，他若喜歡你，你脾氣再大那都叫個性，他若不喜歡你，就算你溫順的像只貓，他都嫌你掉毛。
說的大概就是陸父這樣的人吧。
蔣氏自小在蔣家學的最好的便是察言觀色，此時見陸父的姿態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，這是厭了她了。
蔣氏還準備再努力爭取一下，“老爺，妾身不放心，還是守著您安心一些。”
陸父連頭也沒回，很是不耐煩，“說了不用，你在這裏會打擾我休息的，趕緊下去。”
蔣氏臉一白，陸父還真是她見過的最薄情的男人。
喜歡她的時候，她就算無理取鬧，在陸父看來，也是在撒嬌。
不喜歡她的時候，她連呼吸都是錯。
蔣氏動了動嘴，想要說什麽，卻什麽也說不出來。
該說什麽呢？
雖然是她自甘墮落算計別人得到了這一切，但她畢竟被陸父寵了這麽多年，一時要她放下自尊去求陸父，她還真放不下這個臉面。
蔣氏用盡全力站了起來，揚起下頜，“嬤嬤，我們回去。”
嬤嬤心裏發酸的趕緊上前扶著自家小姐。
她家小姐自從嫁了人，什麽時候受過這等委屈。
看著一路上避她如蛇蠍的下人，蔣氏身體發軟，只能任由嬤嬤將她扶了回去。
轟走了特意跑來奚落她的妯娌，蔣氏全身無力的靠在椅子上。
妯娌的落井下石，下人的見風使舵，讓蔣氏的心開始慌亂起來。
下人的態度，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很多東西。
關於她的處置，陸伯爺一直沒說，她以為是看在她生了肖哥兒的份上過去了。
現在看來，不是。
蔣氏一下子抓住嬤嬤的袖子，“嬤嬤，快，快去給我爹遞口信，就說，就說，我想爹爹和姨娘了，想回娘家住一段時間，讓弟弟過來接我。”
她怕她弟弟不來，她出不了陸家大門。
嬤嬤一楞，顯然也想到了，但夫人現在不能亂，一院子的下人都在看著呢。
“夫人，夫人冷靜，您先把小少爺接過來，蔣家奴婢馬上就去，親自去。”小少爺是夫人現在最好的，也是唯一的籌碼。
蔣氏放開嬤嬤的袖子，深吸了一口氣，“你說的對，誰都能亂，就我不能亂。”
“這就對了，夫人，奴婢這就讓人先去給您接小少爺，然後馬上就出門。”
“好，好，你快去。”
不一會兒，陸肖就被小廝抱了過來。
陸肖一見到蔣氏就掙紮著下了地，嚇了蔣氏一跳，“哎呦，娘的乖乖，你可慢著點。”
陸肖哈哈一笑，就朝著蔣氏跑了過去，“娘，爹爹呢，爹爹好點了沒？我們一起去看爹爹好不好？”
蔣氏臉一僵，陸父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。
蔣氏勉強笑了笑，“肖哥兒，你爹爹身子還不太好，等過兩天爹爹身體好了，我們再去看爹爹，好不好？”
怕兒子不依不饒，蔣氏轉移了話題，“肖哥兒，娘想你了，你今晚就陪著娘親好不好？”
肖哥兒歪了歪腦袋，疑惑道：“可是我還有功課沒有做完。”明天交不了功課，會被祖父罰的。
蔣氏摸了摸兒子的頭，“沒關系，今天就不做了，有什麽娘給你擔著。”陸伯爺總不能跨過兒子來罵兒媳，這不合規矩。
這話一出，陸肖就高興的跳了起來，“噢，謝謝娘親，肖哥兒最愛娘親了。”
聽著兒子的童言童語，蔣氏心裏的陰霾散了一點，心情也總算開懷了一些。
但這好心情持續不到一刻鐘，就被打破了。
嬤嬤被管家親自帶人壓了回來。
蔣氏一下子站了起來，“管家，你這是何意？”
管家先是行禮，然後站直了身體，“夫人，老奴奉命去抓逃奴而已。”
逃奴？
她的奶娘怎麽可能是逃奴！
除非，除非是陸伯爺吩咐不準她的人出陸府。
想到這裏，蔣氏臉色慘白。
嘴唇顫抖如篩糠，說出的話語不成調，“管，管家，你放肆！那，那可是本夫人，本夫人的奶娘，誰給，給你的膽子，敢這樣對她，你眼裏，還，有沒有本夫人。”
陸肖見最疼愛自己的花嬤嬤被抓了，當下就跟炮彈一樣沖向了管家，“管家，你放肆，趕快給小爺放開花嬤嬤！”
“攔住他！”陸伯爺一進門就看到了陸肖竄過來的身影，頓時呵斥出聲。
老管家年齡那麽大，可經不住這小子這麽沖撞。
陸肖聽見聲音就是一抖，連忙剎住，但還是撅著脖子道：“祖父，那是我母親的嬤嬤。”
陸伯爺一臉嚴肅，“你功課做完了？”
陸肖一呆，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母親。
蔣氏撇開了頭，她也不敢當面撅了陸伯爺的面子。
陸肖不敢置信的看著娘親，她居然不管他？
陸伯爺沖小廝揮了揮手，“把小少爺帶下去，”還對著陸肖警告了一句，“功課我明天檢查，要是沒做完，哼！”
本來要掙紮的陸肖，聽到這一句，乖乖的跟著小廝走了。
陸伯爺看了一眼蔣氏，轉身擺袖走了。
蔣氏以為陸伯爺就是來逮肖哥兒去做功課的。
誰知陸伯爺剛走，她就看到她的嫡母領著她的姨娘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。
蔣氏：“......娘親？姨娘？”
什麽情況？
又看了看還被壓著的嬤嬤，蔣氏有些不明所以。
她都還沒送信，怎麽娘家就來人了？
只見她的嫡母一臉冷漠的看了她一眼，“方氏，你自己的女兒自己來吧，記住，你剩下的兒子和女兒都指望著你呢。”
要是讓人家知道她們蔣家出了這麽個蛇蠍婦人，那她們蔣家一族的女兒以後也不用嫁人了。
別說嫁女兒了，就是兒子都別想娶親。
方姨娘眼眶一紅，低低的應了一聲，“夫人，奴婢知道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蔣氏就看著嫡母匆匆而來，匆匆而走，還帶走了她院子裏的所有人。
只剩下她和壓著嬤嬤的人，還有姨娘和她帶來的兩個人。
其中一個人還端著一個酒壺，和一個酒杯。
方姨娘惡狠狠的看向花嬤嬤，“花氏，還記得我當初怎麽警告你的？我讓你看緊了她，看緊了她，你做到了嗎？啊！”
“她一向喜歡劍走偏鋒，為了目的更是不擇手段，我讓你一有苗頭就來告訴我，一有苗頭就來告訴我，你個賤人不僅瞞著我，還自以為是的幫她善後。”
“讓我想想，你這麽幫她，不僅是因為我女兒她當初從我這裏替你求情要走了你，更是因為她給你不少銀子吧？”
對上花嬤嬤害怕到哆嗦的眼神，方氏笑了。
“怎麽，我說的不對？那你的夫家，你的兒子，是怎麽過上一副小人得勢的日子的？”
“花嬤嬤，我告訴你，你既然做不到我當初說的，那麽我不管你從我女兒那裏得到了多少好處，我都要你雙倍的吐出來！”
“吐不出來，就讓你兒子來償債，母債子償，天經地義。”
花嬤嬤被方姨娘的一席話，嚇得屁滾尿流，她不知哪來的力氣，一把睜開壓著她的人，膝行兩步爬到方氏腳邊，抱著方氏的腿。
“姨娘，姨娘，不要，我的兒子還小，他還那麽小，不要，奴婢求您，您大人有大量，您饒了他，您饒了他啊，一切都是奴婢的錯，您罰奴婢就好了，您高擡貴手放他一馬，他就是一賤民，如何擔得起您的惦記。”
花嬤嬤哭的鼻涕眼淚滿臉都是。
“姨娘，奴婢求您，您放了他，您不看僧面看佛面，看在奴婢這麽多年盡心盡力的照顧小姐份上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，奴婢求求您了。”
不說蔣氏還好，一說蔣氏方姨娘更恨了，她一腳踢開了花嬤嬤，“你還敢提我女兒，要不是你，她會這麽肆無忌憚？但凡你跟我說過哪怕一次，有她父親在，她斷不敢這麽胡作非為，她又如何會到如今這個地步。”
花嬤嬤這個賤人知不知道，她要親手送走自己的女兒，她有多心痛！
不想再聽她廢話，方氏果斷下令，“將藥給她灌下去！”
花嬤嬤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酒杯，抖得跟篩子似的，手忙腳亂的開始向後退，“不要，不要，夫人，夫人救救奴婢，救救奴婢，嗚嗚...”
方氏一擡手，“按住她，動作快點！”
看著花嬤嬤被按住，很快就被灌了藥。
蔣氏睜大了眼睛，瞪的圓圓，恐懼一點一點滲了出來，慢慢占滿了整個眼眶。
她四肢發軟的跌坐在了地上，瞬間撇開了頭，不忍心再看。
姨娘只帶了一個酒杯，說明只要花嬤嬤死了，就好了。
花嬤嬤掙紮了一會兒，雙腳一伸，慢慢的睜大了眼睛，死不瞑目。
方式皺了皺眉，示意剛才按著花嬤嬤的那兩個人，“拖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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